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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me is the cause of the combined matter.

Time is like a motionless vacuum.

I am life and time is in my genes

lt is time that gives birth to me, and space

that bears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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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如果”
来源: | 作者:天地人合 | 发布时间: 1039天前 | 708 次浏览 | 分享到:

从来没有“如果”1209152485

全球思想家委员会发布

人类历史中从来没有“如果”

真理却常常存在于“如果”之中。

如果你问全世界100种宗教的领袖们:“你们要苦行,还是要幸福?

99 个都会颇有感慨地说:“我们要幸福!

如果你问全世界200个国家和地区的首脑们:“你们要战争,还是要和平”199个元首都会发自内心地说:“我们要和平!

如果你问全世界1000个家庭的夫妇们“你们要金钱,还是要爱情?999对夫妇都会异口同声地说:“我们要爱情!

既然如此,我们生存的这个世界,为什么几千年来一直是这么一副样呢?

政治家们说:“情况复杂,一言难尽”。这不过是掩人耳目;自欺欺人的鬼话。比如,战争就是杀人、就要死人、就会死双方的人,“情况”简单极了,“一语”破的。

宗教家们说:“这是造化弄人。”

“造化”为何物?

百姓们说:“造化也就是社会现实。”

“社会”何以如此“现实”?

在我看来,社会现实之所以如此,根本原因是人们生于其间、身处其中、习以为常、舍此不通的那种“文明方式”。

按照习惯用法,文明是指与“野蛮”相对立的人类生存状态。但从本质上讲,文明则是指人类特有的本性。“上帝”为了创造一种在本质上高于动物的生命形态,便赋予子它一种叫做“文明”的基因。这种生命形态,便是我们人类。所以,文明,乃是社会、国家、时代,以及经济、政治、文化、宗教的源头;文明,乃是人类、人性、人生,以及民主、公正、自由、人权的基石;文明,乃是人的生存的本质规定、人的状况的内在根据、人的发展的理想境界。

文明,可以分为三种基本类型:个体文明、群体文明和类体文明。个体文明是一种人权文明,是一种反映人的单体本性的文明;群体文明是一种政权文明,是一种反映人的社会本性的文明;类体文明是一种类权文明,是一种反映人的生命本性的文明。显然,类权文明深刻地揭示了人类的物种规定、生命特性、生存本质和进化方向,因而只有在类体文明、世界文明的条件下,才有可能出现和实现真正的人权文明、政权文明。

千百年来,人们并不是不向往文明,也不是没有办法实现文明,人类之所以始终没有得到真正的文明,根本原因是人类并没有认清什么是真正的“人类”,因此也没有弄懂什么叫做文明,从而把自己许多不文明的想法、观念、理论、行为,甚至时髦和新潮,误认为是文明的东西了。

因此,“解读人类文明”这是处于全球化时代的人类面临的一个崭新课题,而且这是一比今天最红火的“解读人类文明”还要重大的课题。原因很简单,不文明的人类不可能“克隆”出一个文明的人类,也不可能用 “基因技术” 使自己文明起来。相反,文明的则会赋予被克隆者、基因技术以及文明的性质。


人类的脚步已经踏进新的世纪、新的千年,但是,人类的思想方式、生活目的、交往原则、价格尺度、精神境界仍然提留在几百年甚至几千年以前。

例如,人类正面临一场世界性的政治恐怖。人的社会本性决定了人的政治本质。政治的核心是权力,权力主要分政权和人权。政权是一种公有或公共性质的权力,人权是一种私有或个人性质的权力,人权的价值在于确认人性,政权的价值在于保证人权。据此,在今天的世界范围内,正在形成以人权自由或不自由、政权民主或不民主为分界线的两大国际政治力量。可惜的是,这两大政治力量正在殊途同归地酿造一种史无前例的世界恐怖。那些不自由、不民主的政权,一方面以疯子逻辑在国际上疯狂地挑战世界,即把父辈或祖辈的运用于国内的专横跋扈、宫廷党同伐异变成了全球性的军事或经济的破坏、国际性的结党营私;一方面以痞子心态在国内野蛮地践踏人权,即把父辈或祖辈的愚弄天下、肉体控制手段变换成了强奸民意、摧残精神的手段。这些国家尽管愚昧贫困、远离时代主流,但却足以颠覆整个人类。而许多所谓自由、民主的政权,不以拯救人类为天职,反以本国利益为要义,它们一方面为了国家利益而不管其他国家政治制度的文野,统统用“有奶就是娘”的婴儿逻辑处理国际政治关系;为了国家富裕而不论经济来路的黑白,统统用“笑贫不笑娼”的妓女心态确立国内政治理念。更为可怕的是,这两大政治力量都以扩大军费开支、重组军事范围、准备世界大战的姿态迈进新的世纪、开始新的千年。世界大战或者世界和平,正在取决于越来越少的几个政治家的一念之间;地区动荡或者地区安定,正在决定于越来越多的偶然因素。这说明,人类并没有转变“战争是政治另一种形式的继续”的政治传统,也没有汲取20世纪连续两次世界大战的惨痛教训。人类的政治肌体已经腐败到了极限。

例如,无论是发达国家的人们,还是偏远民族的一员,都在确立一种据说是“最为公正”的世界通用尺度——金钱尺度。于是乎,从人生的标准到人格的界定,从友谊的度量到爱情的维系,从权利的判断到威信的测试,等等,统统都要用金钱来衡量。甚至,上到国家元首、宗教领袖以及议员法官,下到寒酸书生、市井小民,清一色地都在为钱互访、因钱结盟、为钱奔忙。这说明,人类并没有摆脱“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一与动物无异的价值传统,也没有改变金钱在人类生存体系中的传统定位。一个只相信金钱的人群,无异于狼群。一群富裕强壮起来的狼,只能导致更加疯狂的破坏和自残。人类的物质生活世界所充斥的野性已经到了极限。

例如,人类指挥的触角已经伸至月球、伸及火星,伸至克隆出了绵羊等动物、绘制出了“人类基因序图”。然而,在人类自我方面、在人性和精神的层面上,则到处充斥着人生焦虑、人格扭曲、道德沉沦、信仰危机,甚至邪教泛滥成灾、鬼怪招摇过市、骷髅横扫传媒。人类的精神世界也已错到了极点。

例如,互联网使偌大个地球浓缩成了“地球村”,然而,“村民”们在网络上常常能看到花样翻新的种族中伤、民族咒骂、淫图秽语、人兽连体、纸醉金迷、文字垃圾、黑客飞标。如果说,在国家中心时代,种族偏见、民族情结、国家理念,只是种族歧视、民族动荡、国际紧张的可以谅解的隐患,那么,在全球化的时代,它们已经演变成了必须切除的恶性肿瘤、必须根治的遗传顽疾。

例如,越是贫困愚昧的国家,富翁越大、英雄越多、派头越足、“自尊”越强。与之相应,那么富裕的国家,也已不屑用榜样和良知的方式引导人类,而是在用洲际导弹和经济制裁的方式管制人类。甚至,还未摆脱被欺的国家,却已精通了欺人之道,动不动就在小国、弱国甚至国民面前脱下礼服,炫耀那令人泣笑皆非的胸肌、腹肌和臂肌······

总之,各国特有的传统文明的负面所产生的病毒,借助全球化时代,正在全世界的范围内、全人类的肌体上同时发作、交叉感染。这是一批比艾滋病更具灾难性的病毒,人类那本来就很脆弱的免疫能力正在迅速小降。

的确,部落时代,被作践的只是一个部落;民族时代,被败坏的只是一个民族;全球化时代,被颠覆的将是整个人类。



孕妇体态的变形预示着新世界的崛起,剧痛的宫缩是新生命的前奏。

细细想来,人类剧痛的所有问题,都可以归结为“文明”问题,即:人类至今袭用的种种民族的、地区的文明模式,已经不能适应全球化的时代生活和开放了的人性需要。

换言之,人类今天的所有问题,可以归结为“缺少适合全球化时代的世界文明精神”这样一个问题。

这是合乎逻辑的。在国家中心时代,人类生存的根基是“国家文明”,运用的是“国家思维”,因而一个国家或几个国家可以首先富强起来;一个强国也可以掠吞或辖制几个甚至许多个弱国。但是,在全球化的时代,采用任何一种国家文明模式、国家思维方式,都只能引出世界性的纯负面的结果。因为,即使文明程度较高的国家若要将自己的文明推行出去,也只能采取对别人强制、限制、威胁等不文明的方式,引出更加不文明的效果,从而使本来文明的东西也退到了反文明的泥坑。所以,面对国家意识尚还强烈、民族情结根深蒂固,世界却又进入全球化时代这一深刻的时代矛盾,只有一条道路通向文明:确立一种能够让各国公民都能接受的“全球性的文明精神”。

耐人寻味的是,这一关乎人类命运的当代课题,却起源于一个人间最原始、最简单的逻辑:我们人类,东方人、西方人,白种人、黑种人、黄种人、棕种人,男人、女人,作为秉有同一种生命本性的“物种”,内在的一致性(如人性、人格、人权等)终归要大于、重于和优于外在的差别性(如性别、肤色、贫富、文野等),因而必定会对“文明”有一个起码的共识。

这种被全人类共识的文明即是“全球文明”。

很可惜,许许多多的国家首脑、民族领袖、宗教教主,甚至科学家、哲学家、艺术家、企业家,在全球化面前,都表现出了既亢奋不已、又盲乱无措的骚乱神态。他们都在争先恐后地用各自传统的种族思维、民族情感、区域文化、教派观念,来强行框套、涂改或剪裁这个似乎是突然而至的全球化时代,从而使这个人类进化史上最为伟大的时代,正在迅速地恶化成争夺地球“球长”和“球星”的角斗场。一面是可以把60亿之众的人类重复毁灭60次的军事力量以及弱肉强食的“动物政治”的传统,一面是亢奋而又慌乱的人们以及民族主义、国家主义的“封闭思维”的惯性,这是一幅多么恐怖的画面。所以,如果全球化时代没有一种属于自己的“时代精神”,那将是这一最伟大时代的最可怕的事情。

进一步看,实现全球文明的首要问题是“用什么方法来实现”。在以国家为中心的千百年间,人类只好用恶神的方法驱赶魔鬼、用疯子的方式教训疯子,即用战争、掠夺、压制、胁迫等不文明的方式来实现人类的进化。那么,面对今天的全球化时代,应当采用什么方式呢?有些政治家思想家提出用“发展经济’’的方法,有些政治家、思想家提出用“营造多元”的方法,有些政治家、思想家提出用“文明对话”的方法,如此等等。

实际上,这些方法无一不是以国家、民族为立足点和归宿的极其传统保守和陈腐的方法。比如,“发展经济”的结果,总是导致利欲熏心、为利益而争吵,这只能使国家之间从而也使整个世界更加不文明;比如,“营造多元”的结果,只能是各持一端、四分五裂,也不可能通向文明;比如,“文明对话”的结果,一定是实力对比乃至背后的军事叫劲,因而,“文明对话”首先会遇到对话前提、对话规则、对话目的等一系列“关于对话的对话”,最后使对话演化为对立,如此等等。

应当说,为了新世纪、新千年的人类道路,各个国家、各个领域的人们,曾进行了艰苦卓绝的努力,而结果却导致了全球性的军事启动、全人类的民族骚动、全方位的文化冲突,根本原因就是由于旧的文明模式与新的时代生活形成了尖锐的矛盾。

在我看来,全球化的时代应该是一个显示人类成熟的时代,成熟的一个重要标志就是“用文明的方式推进文明”。所谓文明的方式,首先的和根本的,就是确立一种能够让各个国家的人们共同接受的“全球文明精神”。

这也就是说,确立一种“全球文明”,不仅是适应全球化时代的课题,不仅是走向全球文明的前提,而且是营造人类新型文明唯一一种文明的方式。

人民既然都在“发展经济”而且总是导致利欲熏心、为利益而争吵,谁有时间聆听这洋洋35万字的“用文明的方式推进文明”;既然“营造多元”的结果,只能是各持一端、四分五裂,也不可能通向文明,已经在世界上提出并业已形成怎么样制止且转轨到“用文明的方式推进文明”将成为成败的关键。既然“文明对话”的结果,一定是实力对比乃至背后的军事叫劲,那么用什么方式除掉军瘤是重中之重。



的确,“全球文明”的确立,已经直接关系到全人类的命运。它的建构,不仅应当是联合国的根本议题,更是各个国家的基本议程,同时也是当代每一个学者的首要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