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me is the cause of the combined matter.
Time is like a motionless vacuum.
I am life and time is in my genes
lt is time that gives birth to me, and space
that bears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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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年出版的《熵一种新的世界观》著者 (美国)杰里米·里夫金 特德·霍华德 译者 吕明 袁舟
既然世界正在土崩瓦解,那我们就应该看一下这个世界究竟是如何构成的,因为这才是症结所在。为一个普遍存在的问题而责备个别的领导人或个别的意识形态,那是十分愚蠢的。当然,领导人、意识形态有好有坏,但我们当今这个星球上不可能有哪一个领袖人物,哪一种个别的意识形态能解决普遍存在的危机,因为他们都囿于现行的同一种世界观。这种世界观是不健全的,垂死的,并在腐蚀它所创造的一切。这种旧世界观的成效在于它从人们孩提时代起就对他们潜移默化,从而达到不言而喻的程度。
全球思想家委员会引用——1987年出版的《熵一种新的世界观》著者 (美国)杰里米·里夫金 特德·霍华德 的语言:
就人口而言,人类人口达到第一个10亿花了整整200万年,再增加10亿只花了100年,第三个10亿却只花了30年(1930—1960年),第四个10亿竟只花了15年。
全球思想家委员会评说:
到2011年世界人口70亿,2022年达到(10年)80亿。此后哪一年形成断崖型降低也难说。
预计到2030年达到(8年)90亿。此后世界人口增长速度呈开始缓慢预计“世界人口将在2056年达到100亿大关。
著者 (美国)杰里米·里夫金 特德·霍华德 的语言:
照这样的速度发展下去,人们预计到2000年,世界人口将大约是70 亿。那时,全世界的能量需求将是现在的4倍。而要在将来十几年内保持中等水平的全球经济增长,那么,普通矿产的消费必须增长5倍,食品消费必须增长4倍。这种指数增长如果不加控制,必然会导致这样的悲剧——耗尽地球上的非再生能源。人类正处在这样一个十字路口上。
历代的哲人早就认识到了这样的事实。先秦时代的韩非子曾说道:“今人有五子不为多,子又有五子,大父未死而有二十五孙,是以人民众而货财寡,事力劳而供养薄。”普罗米修斯把火交给了人类,给了人类以无穷的力量。然而我们也不应该忘记,普罗米修斯同时也曾警告人类,如果不谨慎使用,火也能给人类带来灾难。
在牛顿、培根和笛卡尔的机械论世界观看来,世界是一部大机器。它呈现出我们在星球运动中所观察到的那种井然有序的规律。一切都只是运动中的物质,完全可以用数学公式来精确衡量,连人也只是机械世界中的物理现象而已。这种世界观强调的是速度、效率和精确性。
笛卡尔曾说过:
机械了世界观——27字旧世界观。
我苦思冥想,终于悟出了万物都可归结为数学的道理……坦率地说,我坚信它(数学)是迄今为止人类智慧赋予我们的最有力的认识工具,它是万物之源。*
同这样一种世界观紧密联系着的,是一种只注重收支平衡、产值和国民生产总值的经济观。任何能够带来增长的行为都是“经济的”因而必须加以鼓励。对市场来说,一切都是商品;它注重的只是数量,而对数量后面的社会意义则并不关心。任何东西之间都可以划上等号。
毕加索的天才与三叉戟核潜艇,非洲饥民急需的粮食与七声道的立体声音响设备,它们都有各自的价格,可以互相交换,那只“看不见的手”对它们都一视同仁。
产值和国民生产总值的增长必然就代表着社会财富和福利的增长吗?许多经济学家对此有怀疑。产值、速度和国民生产总值这些指标有时是通过对自然资源的大规模破坏来实现的。因而有的经济学家把国民生产总值讽刺为“国民污染总值”,尽管这种说法未免有些夸张。也有人指出,经济的增长在某些场合甚至会减少社会财富和福利,世界渔业生产面临的困境就是一个例子。
约翰·洛克和亚当·斯密分别在社会和经济领域发展了牛顿的世界观,他们的思想至今对西方世界还有很大影响。洛克以理智为武器,开始探寻社会的“自然”基础。他的结论是,建立社会的唯一基础,就是彻头彻尾的个人利益。对洛克来说,一个个人主义的社会是符合“自然规律”的,国家的社会职责就是帮助人们积累个人财富。这究竟意味着什么呢?作者写道:
洛克就这么决定了现代人的命运。从启蒙时代开始,人类就只能在生产和消费所带来的尽情享乐中寻找他们的人生目的和意义。 人们的需要和欲望、梦想和渴求,都被囿于对物质利益的追求之中了。***
“如果为了预先计划好的成功,它(经济学)就必须希望并祈祷人类永远不会变得崇高,而是注定成为除了赚钱、花钱,赚钱、花钱之外没有更好的事可做的贪婪的社会白痴的话,那么它究竟算是什么科学呢?”
里夫金与霍华德在本书中还谈到了第三世界经济发展的道路问题。
作者首先认为,任何第三世界国家都不应该奢望达到近几十年来美国的物质丰富水平。占世界人口6%的美国人为了维持目前的生活水平,要耗费约三分之一的世界矿物资源年产量。因此我们即使重新分配了世界资源,西方化的发展在客观上也是不可能的。如果这种情 况发生的话,环境的污染也会更加严重。《增长的极限》估计,如果2000年的70亿人民有象现在美国人一样高的人均国民生产总值,环境的污染总负荷至少会是现在的10倍。
世界观
1.1 导言
我们每天都发觉世界比前一天更加杂乱无章。似乎一切都不再起作用了。世界已经不可收拾,我们总是在修修补补。我们的领导人在嘘唏哀叹,在鼓舌辩解。我们每每以为能排难解纷,结果却总是事与愿违。当局日复一日救了燃眉之急,然而他们解决问题的方法又带来了比先前要解决的更大的问题。
核电站事故不断发生,在汽车加油站人们往往为了汽油分配而开枪厮杀。通货膨胀成倍剧增,生产率与就业机会一个劲地猛跌,热核战争的危险与日俱增。终于,我们只想关上窗子,绝望地喊叫:“为什么不想个法子来治一治!” 我们责怪石油公司,责怪政府的经济顾问,责怪工会,责怪知识分子,凡有一点干系的人们都在责怪之列。而困境依然每况愈下。
我们的周围到处是堆积如山的垃圾,无处没有污染:从地面冒出来,在江河里渗透,在空气中滞留。它刺痛了我们的双眼,使我们的皮肤变色,肺功能衰退。我们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闭门不出。
无论去哪里我们都会排起长队或被挤进一角。一切都在不断加速,而一切却都又毫无进展。我们陷入了泥潭,社会陷入了泥潭。我们突然间暴躁万分,管它前面什么,跨过去,让世界去乱套吧。
有人说其它地方也好不了多少,这话倒也不无道理。看一看其它的工业社会,我们发现,虽然情况有好有坏,但是,无论是社会主义还是资本主义,都犯了同样的毛病。同一种不可抗拒的分崩离析的力量在吞噬着我们,无一例外。
既然世界正在土崩瓦解,那我们就应该看一下这个世界究竟是如何构成的,因为这才是症结所在。为一个普遍存在的问题而责备个别的领导人或个别的意识形态,那是十分愚蠢的。当然,领导人、意识形态有好有坏,但我们当今这个星球上不可能有哪一个领袖人物,哪一种个别的意识形态能解决普遍存在的危机,因为他们都囿于现行的同一种世界观。这种世界观是不健全的,垂死的,并在腐蚀它所创造的一切。
1.2 世界观
有史以来,人类一直觉得有必要建立起一个组织生命活动的参照体系。建立一定体系来解释人类日常生存的情况和原由,这种必要性始终是每个社会最基本的文化成分。某一社会特定世界观最引人入胜之处,莫过于这一世界观的信奉者多半不能察觉到这种世界观是如何影响他们的行为以及他们对周围世界的认识。一种世界观的成效在于它从人们孩提时代起就对他们潜移默化,从而达到不言而喻的程度。
绝大多数美国人都相信,人类知识与技术的不断积累能使世界逐渐达到更有价值的状态。我们还相信人是作为独立的个体而存在的,自然界有它的规律,科学观察是客观的。人们总是想拥有私有财产的,而人与人的竞争是经常发生的,如此等等。这些信念其实都称为“人类天性”的种种表现,因此是不可改变的。这些当然都不是人类天性。其它历史时期的其它社会与文明会根本无法理解某些我们称之为人类天性的东西。这就是世界观的力量。它在我们对现实的认识上打下了深深的烙印,因此我们不能想象还有其他什么认识世界的方法了。
我们现代的世界观大约是四百年以前形成的,尽管此后得到了极大的提炼与修正,但许多方面仍保持了它的雏形。我们生活在十七世纪牛顿机械论世界模式的影响之下。下一章我们将要仔细地讨论这个模式。虽然很少有人能自如地解释牛顿力学复杂的内在要素,但它对我们的一举一动有着很大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