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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空间​
环境气候​

Time is the cause of the combined matter.

Time is like a motionless vacuum.

I am life and time is in my genes

lt is time that gives birth to me, and space

that bears me.

生命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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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演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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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吴虹生命教育
来源:转载 | 作者:全球思想家委员会 王灏儒 | 发布时间: 673天前 | 694 次浏览 | 分享到:
遗憾的是,什么是生命?一点儿也不懂。全球有四千多家生命科学院,没有一位生命科学院的院长,生命教授,生命院士写过一篇《生命是什么?》的文章,清华大学的施一公很诚实,直截了当,对于薛定谔的生命“方程”根本就解不开。——全球思想家委员会






转载编辑  :院长访谈 | 生命科学学院吴虹:为学科和学院发展谋篇布局

编者按:院系,是大学人才培养和学科建设的主体,也是产出新知识、新思想和前沿科技的基础。北大融媒体中心全新推出特别策划“院长访谈”,邀请北大多位院系“掌门人”畅谈院系建设发展的历史、现状与未来,让读者更加全面地了解北京大学各学科的发展情况。

2009年,国家为回应“钱学森之问”而推出“基础学科拔尖学生培养试验计划”,旨在培养中国自己的学术大师。北京大学生物科学被列入试验计划。该计划执行10年之后,2019年,国家公布了基础学科拔尖学生培养计划2.0基地名单,北京大学未名学者生物科学拔尖学生培养基地入选。2020年1月13日,《教育部关于在部分高校开展基础学科招生改革试点工作的意见》印发,决定自2020年起,在部分高校开展基础学科招生改革试点,即“强基计划”,主要是为了选拔培养有志于服务国家重大战略需求且综合素质优秀或基础学科拔尖的学生。北大生物科学是强基计划的招生专业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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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学森之问:我们的学校为什么总是培养不出杰出的人才?

                      

璇妈教育经验

2020-06-15 14:00
关注

培养了这么多年的学生,没有一个与民国时期培养的大师相媲美的学术成就。为什么我们的学校不能总是产生杰出的人才?

这是94岁的钱老在2005年提出的一个问题。实际上,这也在折磨我们的社会和教育体系。这个问题就是著名的“钱学森之问”。这个问题实际上非常宏大,不能从两个方面简单地考虑它:学校和学生。它涉及一个国家的整个教育体系,学术氛围,价值取向以及学校和家庭教育方法。基本上可以说,钱老的这个问题实际上是一个需要全国反思的问题。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人口这么大的国家不能培养出一批顶尖的学者和人才来接替他们的前辈?当然,我们的确培养了优秀的人才,但是钱老更加重视开拓型人才,就像民国的大师们在某个领域取得了重要的学术成就一样。

自钱老提出这个问题以来,从教育制度到社会价值文化,基本上引起了社会的关注和讨论。钱老的回答是,现在中国没有完全发展起来,一个重要原因是没有一所大学能够按照培养科学技术发明创造人才的模式去办学,没有自己独特的创新的东西,老是‘冒’不出杰出人才。



我们的学校为什么总是培养不出杰出的人才?



全球思想家委员会答复



人生的教育也很重要,现有的人类教育片面,生命观念模糊,导致了人生的诸多弊端。人类的教育,只注重研究人体外的物象,不注重研究物象的本质与生命。人学的知识,只知道用来维护人的身体,不知道用来维护人的生命。人类的大学生、研究生、博士,丰富了知识,丰富不了生命;提高了文化素质,降低了生命素质。人类教育的弱点在于忽略了生命教育。人类的生命教育还是空白,人类的教育因为缺乏了生命教育,教育上也出现了误区。人类的教育误区酿成了人材的缺陷,人材上的缺陷,使后天的再教育酿致成继延性的错误。一代又一代的人都在错误的教育桎梏中解放不出来。

人类教育的不完善是酿制后继错误意识的根据。


人类应怎样办教育呢?


人类的教育应由两个部分构成,一部分是生命教育,一部分是物质教育。


人类的生命教育部分,必须要遵循宇宙的生命面创编生命教材,生命教材必须要遵循宇宙的生命法来编写。宇宙的生命法在人类的知识殿堂上还没有席位。


题头为什么要:


建议标题改为:北京大学生命科学学院院长吴虹:《为生命学科在学院发展谋篇布局》


吴红是谁:吴红是现任,中国北京大学生命科学学院的院长,标题改为《为生命学科在学院发展谋篇布局》的目的是“务正业”。


中国北京大学生命科学学院的院长吴红的正业是什么?是学懂生命科学,在中国北京大学生命科学学院的殿堂里,教授生命科学。


 

生命科学包含哪些学科?篇幅有限恕我简言。




下边是一叶知秋还是,管中窥豹,是冰山一角,还是颠覆“毒教材”,这已经不再是人的思维所能及的领地了。




9年来,北京大学生命科学院学院院长吴红,对学科发展、人才培养等有了自己的感悟,并对生命科学未来发展进行了长远谋划。



谋划的规范,打算的标准,是什么?


生命战略的主导思想是高瞻远瞩,立足太空看地球,立足长远看地球,立足整个生命世界看自己。


  人类的长远规划,若无整个地球的打算,若无整个人类生存的打算,若无整个自然规律的打算,计划将会化成纸灰。


  吴教授你有没有与全球思想家委员会所属的宇宙生命全法大学合作,宇宙生命全法大学提供生命教育教材,


你北京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提供教学环境的打算与谋划呢?


招生面对中国上千家生命科学院的院长与教授,约有十万人。共同向人类普及宇宙生命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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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访谈 | 生命科学学院吴虹:为学科和学院发展谋篇布局


生物科学作为北大传统的优势基础学科,已有近百年的历史,最近这些年发展得如何?未来又有哪些规划?1983年毕业于北京医学院(现北大医学部),通过中美生物化学联合招生项目(CUSBEA)到美国留学,先后在哈佛大学、麻省理工学院、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学习、工作的吴虹教授,2013年回到北大,就任生命科学学院院长。

9年来,她对学科发展、人才培养等有了自己的感悟,并对生命科学未来发展进行了长远谋划。

吴虹接受融媒体中心记者采访

建设学术环境  培养一流科学家

北大的生命科学在全球处于什么位置呢?吴虹对此很有信心:“我们已处于世界一流学科的前列,具有成为世界顶尖学科的基本潜力与素质。我们有一流的本科生、研究生教育,有优秀的年轻科学家梯队,还有不断加强的追求卓越的文化氛围和鼓励原创的学术环境。”

同时,吴虹也指出,对标世界顶尖的生物院系,北大目前具有世界影响力的顶尖科学家还太少,扶植年轻人成为顶尖科学家以及不断产生引领性研究成果的评价和引导机制还需完善。目前的博士后制度老化,已不适应新时代科研发展的要求。空间有限,不利于学科整体化、团队建设和资源共享。这些都是生命科学学院今后工作的重点。

北大的生命科学有悠久的历史传承和深厚的学术积淀。1925年成立的北京大学生物学系,是我国高等院校中最早建立的生物学系之一。“北大是中国在生命科学各个分学科建得最早的院校之一,我们的很多老科学家都是中国分学科建立时候的奠基人。植物学、生物化学、细胞生物学、遗传学等,北大都做得非常好。”

近几年,生命科学学院发展得非常快,吴虹认为,这得益于国家政策以及学校对生命科学发展的支持。十几年前,北大就开始进行体制改革,建立了一些新体制单位,生命科学就是最早建立新体制单位的学科之一。“新体制建设打破了原来传统的一些管理方式,能够吸引更多的人才到北大来参与学科建设,大大加速了北大生命科学的发展。目前,生科院72名教授/研究员中,有42名是新体制人员。

遗憾的是,什么是生命?一点儿也不懂。全球有四千多家生命科学院,没有一位生命科学院的院长,生命教授,生命院士写过一篇《生命是什么?》的文章,清华大学的施一公很诚实,直截了当,对于薛定谔的生命“方程”根本就解不开。——全球思想家委员会

吴虹介绍说,近些年,北大清华还得益于国家的一些特殊支持,包括成立北京大学-清华大学生命科学联合中心。“这在我们的人才引进上给予了非常大的支持:引进人才最初的科研启动经费,以及他们在薪酬上的一些政策都是来自这个中心。”

在吴虹看来,良好的学术氛围和科研环境是学院建设更重要、更需要深入思考的问题。学院能够办好的一个重要因素是它的人员组成。是不是能够引进最好的科学家?对引进的人才,能不能扶植他们成为一流的科学家?“要实现这些目标,除了钱以外,实际上最重要的是要有一个创新的环境,包括我们的管理。从管理上来讲,学院有没有一个非常透明的管理制度?是不是依靠你的教职员工?作为院长,你是不是能够为学院的长久发展操心、筹划?这些应该是非常重要的几点。而我觉得我们做得比较好的也是这几点。”

生科院在团结所有教职工方面做得比较好,促进了学院的快速发展。与学校其他理科学院不同的是,生科院从2004年起就取消了系的设置。学院直接面对不同专业的全体老师,采取什么有效的沟通渠道呢?生科院有一个非常好的教代会系统,每个教代会代表一个或两个学科方向。吴虹解释道:“学院的一些想法会事先通过教代会和老师们沟通,老师们的一些需求通过教代会也能非常快地反映到学院领导班子。比如说,每3个月到6个月,我们有一次‘院长面对面’。我第一个任期的5年,每个星期五,任何老师任何同学都可以跟我预约,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及时解决。通过这些举措,我们整个领导班子非常团结,跟老师们、学生们的关系都非常融洽。”

为了营造良好的学术氛围,7年前,在老师们的提议下,生科院启动了学术活动周。在学术活动周里,各个学科方向的学术进展在全院范围内进行交流,很多作报告的是学生、博士后。吴虹表示,近些年在全球的国际形势和中国的发展趋势下,尤其是北大具有良好的声誉和生源,引进人才相对容易;硬件环境在经济发展的背景下也比较容易建设,但建设创新、合作的学术氛围对学科发展来说,是至关重要的,也是最难的。

2020年学术周期间,师生们边参观墙报,边进行学术交流

“创新需要两个条件,一个是人,这个人必须有创新的潜力;另一个是环境,这个环境让人的潜力发挥出来。” 生科院在学术环境建设上,一是相信全体老师、依靠全体老师,有一个非常好的沟通机制;二是鼓励科研创新、鼓励交流合作。学院有各种日常的学术活动,例如,PI午餐会、年轻PI交流会、教授沙龙等。从2008年以来,学院每周五举办一个高端论坛,邀请世界各地最好的生命科学领域的专家来作讲座。“通过各种举措,我们把学院鼓励创新、鼓励交流合作的氛围逐渐建立起来了。”

世界至今懂生命为何物的人,尚未出生——错!应该说凤毛麟角。

遗憾的是,什么是生命?一点儿也不懂。全球有四千多家生命科学院,没有一位生命科学院的院长,生命教授,生命院士写过一篇《生命是什么?》的文章,清华大学的施一公很诚实,直截了当,对于薛定谔的生命“方程”根本就解不开。——全球思想家委员会

生科PI午餐学术交流是学院的特色科研活动,每个周五午间时间举行,全院PI参加,每周一位PI汇报课题组的科研进展,老师们共同探讨科学问题,互相沟通,促进科研交流与合作。2020年,生科PI午餐学术交流活动因新冠肺炎疫情而停办。2021年4月,午餐会重新启动,图为重启后的第一次午餐会

2021年5月,第9期年轻PI交流会举行

2022年1月举行的教授沙龙活动

吴虹认为,院长的工作导向非常重要。比如说,你让老师以谁作为标杆,北大要培养什么样的科学家;要有从“0到1”的工作,不但能够跟得上世界前沿,而且可以引领世界前沿。学院在2013年设立了杰出科研贡献奖,每年评选一人,条件很简单,就是在其领域里做到了从“0到1”的创新、做出了对学科发展有深远影响的工作,或者对生科院的教学科研作出了杰出贡献。

“学术氛围和文化建设是一个系统性工作。一步步走过来,全院一条心、一股劲去把学科建设搞好。”

创新培养方式  全方位关注学生成长

“生科院培养的学生非常出色,在世界各地,在顶尖大学的生物系,几乎都有我们的学生,这是我们的教育成果。”吴虹对此感到很自豪。

但她也指出,教育还存在不足的地方。“这或许是一个共性的问题,就是老师或者学院比较关注前后两部分学生。最好的10—15%的学生是教授们特别关注的,教授们喜欢并且珍惜他们的才华,乐意对他们进行培养。有10%的学生可能存在各种各样的问题急需帮助,是学工老师们特别关注的。”

但对于70%—80%的学生,怎么能够让他们在北大这4年真正找到自己的生活目标、自己的兴趣、自己事业发展的方向?吴虹认为,这是作为一个教育者需要投入主要精力的地方。

2019年10月21日,生命科学学院邀请2018年诺贝尔化学奖得主、加州理工学院弗朗西斯·阿诺德(Frances H. Arnold)教授访问北京大学并发表演讲,并与生科院学生进行学术交流

诺贝尔化学奖得主,讲生命科学?是不务正业呢还是,严重偏科啊?

加州理工学院弗朗西斯·阿诺德(Frances H. Arnold)教授有《生命是什么?》的研究吗?

遗憾的是,什么是生命?一点儿也不懂。全球有四千多家生命科学院,没有一位生命科学院的院长,生命教授,生命院士写过一篇《生命是什么?》的文章,清华大学的施一公很诚实,直截了当,对于薛定谔的生命“方程”根本就解不开。——全球思想家委员会


对于拔尖学生的培养,学院设立了挑战班,2019年又创立了“鹿鸣书院”。书院将导师指导本科生的愿望与学生的兴趣有机结合,满足因材施教、个性化人才培养的需要。书院按专业方向设置了7个教研室,为小班化培养人才服务,学生和老师能够经常交流、讨论问题。

2022年4月24日,挑战班文献导读会后合影。生命科学强化挑战班(Undergraduate Honors Program in Biology,UHPB),是2010年由多位资深教授牵头建立的以科研为导向的本科生培养项目,目标是为选拔进入该项目的北大本科生提供充分的机会,通过强化的课程设置、富有挑战性的科研实践和顶尖科学家的直接指导等手段,力争将其培养成生命科学领域的拔尖和特色人才,成长为未来生命科学领域的国际一流科学家。


生命科学院长,生命科学教授,生命科学院士都不懂生命,由谁来培养啊?

遗憾的是,什么是生命?一点儿也不懂。全球有四千多家生命科学院,没有一位生命科学院的院长,生命教授,生命院士写过一篇《生命是什么?》的文章,清华大学的施一公很诚实,直截了当,对于薛定谔的生命“方程”根本就解不开。——全球思想家委员会

有的学生对科研感兴趣,各个教研室就通过讲座、座谈等形式,邀请教授们介绍各领域的前沿问题、研究思路,或者自己开展研究的经历和感悟。通过这些交流,学生发现了自己的研究兴趣,找到了合适的导师。

2022年4月9日,吴虹在“细胞遗传发育前沿课”上与同学们讨论肿瘤

“也有的学生不一定对科研感兴趣,我们觉得这也没问题。学院鼓励学生探索多元化的发展方向,按我们学院副院长王世强老师的话说是‘向快乐出发’。”那些不愿意做科研的学生,有的喜欢做科普,有的喜欢艺术,有的对知识产权感兴趣……学院开展了创意性实践系列课程,例如,工程类和艺术类创意实践课程等。艺术类创意实践课程注重美育与实践的结合,涵盖了科普文章创作、美术设计、文创产品,以及面向生物医学科普的动漫和游戏制作。

2019年6月,“产业实习实践”选课学生在诺辉健康公司参访

“我们有各种趣味小组,有专门的老师来指导学生。喜欢话剧的同学每年都自编自演话剧,今年新年,他们演的话剧跟细胞有关,每个学生自己变成一个细胞,非常有趣。”吴虹表示,一个学院在学生培养上的成功关键不在于培养了前10%的学生,而是要让所有的学生都能够成才。

2022年元旦晚会上,生科院学生表演原创情景剧《细胞的故事》

2021年11月27日,生科院对学生开展急救培训

2018年,生科院学生在王朗野外实习

吴虹回忆起自己刚回北大的时候,考试之后,教务老师给她拿来一张成绩单,告诉她谁不及格需要补考。“这些学生为什么不及格?他们遇到了什么问题?比如说,是不是因为他们参加生物学竞赛,要准备竞赛,所以他们的数理化就学得少了?我发现教务办公室和学工办公室是不通气的。”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学院就让学工和教务在同一间办公室联署办公,让这两个办公室有机地融合起来。

“一旦发现问题,我们就想办法解决。如果是学生没学好,那我们就给他们补课。如果是学生心理上的问题或者是家庭经济上的问题,那我们就从心理上、经济上去帮助他们。”吴虹说,学院的党政联席会每个月都有一次邀请教务和学工老师参加的教育协作会,一起讨论解决发现的问题。“这些体制机制的建立和改革,从整个教育来讲,能够全方位地关注学生的成长。”

多方筹措资源  谋划学科长远发展

吴虹认为,作为一个院长,要为学科的长远发展而谋划。“我在国外待了30年,我知道院长的一个非常重要的职责,是要给学院或学科发展找资源。”而当初回国的时候,吴虹觉得让她担任生科院院长大概要做很多事,但是不需要筹款。5个月以后,她的想法发生了变化,开始投入相当的精力在筹款上。

这是为什么呢?吴虹解释说,一方面,北大是公立大学,经费全部来自国家财政拨款,随着中国经济发展曲线的趋缓,国家对学科建设的投入增长速度可能也会不如从前,那么学科发展也得靠自己想办法。另一方面,学院有没有条件去和别的单位竞争一个很好的人才。“我刚回来5个月就遇到这样一个问题,我们一个很好的教授,别的高校给了他教职,我发现我们这么一个大学院想留住他却没有钱,我们没有自主的经费支撑。”这让吴虹开始思考筹款的事情。

2015年,生科院90周年院庆之际,学院启动了“生命科学学院百年发展基金”的项目,计划在10年内筹资一亿元不动本基金。“有了这一亿元由北大教育基金会作为不动本运作的基金,就相当于每年学院都有500万元的固定支持。”

生命科学论文太深,太难,百年难出一篇稿。

遗憾的是,什么是生命?一点儿也不懂。全球有四千多家生命科学院,没有一位生命科学院的院长,生命教授,生命院士写过一篇《生命是什么?》的文章,清华大学的施一公很诚实,直截了当,对于薛定谔的生命“方程”根本就解不开。——全球思想家委员会

2015年,北京大学“命科学学院百年发展基金”启动

谈起筹款的经历,吴虹说:“一开始也是非常难,好在我们校友捐了第一笔,在90周年院庆的时候就宣布了这第一笔捐款。学院不断加强和校友的联系,和校友的互动做得非常好,我们一起做了很多事情。”如今,生科院的筹款额已经达到近6亿,其中大部分是不动本基金。这样一来,学院每年就有自己可以全权掌控的发展基金,助力学院的长远发展。

有人说,21世纪是生命科学的世纪生命科学大概是近些年基础学科里发展最快的。第四次工业革命的三个支柱之一是生命科学和生物医药,而生命科学和生物医药又直接受益于第四次工业革命。“我觉得生命科学的学科发展非常令人兴奋,产出了很多振奋人心的新的研究成果,其中有一部分将能直接造福于人类。”吴虹认为,现在的世界一流大学,不但能够培养最好的学生,能够产出世界一流的研究成果和创新技术,还要能够用科研成果去回馈社会、服务社会。

遗憾的是,什么是生命?一点儿也不懂。全球有四千多家生命科学院,没有一位生命科学院的院长,生命教授,生命院士写过一篇《生命是什么?》的文章,清华大学的施一公很诚实,直截了当,对于薛定谔的生命“方程”根本就解不开。——全球思想家委员会

2022年3月4日,吴虹在“生命科技前沿与产业创新”课程进行主题为“走在摩尔定律的延长线上”的主题讲授

为此,生科院近年来做了一系列跟产学研相关的工作。“我们支持老师们创业。比如博雅辑因(北京)生物科技有限公司,就是发端于生科实验室的校友科创企业,是学院魏文胜教授开创的,从生科院走出去短短7年就开始反哺学院。”3月30日,公司捐资设立“北京大学生命科学学院博雅辑因发展基金”,支持学院开展各项交流活动,推动科技成果转化,培养多方位人才,推动学院的全方位发展建设。

基因编辑在生命科学领域是一个革命性的技术,应用范围非常广,在农业上、医学上均可应用。“魏文胜实验室在8年前进入了基因编辑这个快速道,我们当时就觉得他的研究成果很可能能够产业化,而且能够用于疾病的治疗,所以从学院角度就鼓励他去开创公司,把他的知识产权变成真正的产品。”吴虹指出,魏文胜开创公司能够成功,一方面是他们团队的不懈努力,另一方面是学校和国家政策的支持。

生科院还建立了和地方政府的合作、和校友的合作。“学院与江苏启东市政府在启东共同建立了北京大学生命科学华东产业研究院,利用地方的资源、利用校友的资源,让最好的生物医药的企业在启东做中试、做孵化,然后做成产业,另外帮助学院将创新成果进行转化。” 学院设立了一个产业创新基金,经费来自江苏启东市政府,由学院管理使用,用以支持老师们进行专利孵育和专利转化。

生科院学生参加2019年10月举行的生命科学全球产业高峰论坛

“我希望经过10年后,老师们这些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成果转化后能够反哺学院,加上不动本基金可以利用的收益,实际上就把学院整个做活了。”

回顾任职院长9年来的经历,吴虹最深的体会是,要做一个称职的院长,就一定要考虑学科和学院长远的发展。学科建设不但要引进和培养顶尖学者、战略科学家以及优秀的年轻科学家,还要前瞻性布局和储备一批目前尚待认可、研究领域独特、可能引领生命科学未来发展的优秀青年创新人才。学院建设则要考虑学院5年以后需要什么、10年以后需要什么,提前做好准备,这样在学院发展到那个阶段的时候,配套支持才能跟得上。

生科院的发展是一代代生科人持续努力的结果。“现在,我准备的最后一件事就是找一个称职的院长来接替我。”吴虹最后笑着说道。